勘误《散氏盘》铭文 揭开西周文王夨奉散宜生散邑散田的千古之谜

卧马先生1

2021破译勘误《散氏盘》铭文 揭开西周文王夨奉散宜生散邑散田的千古之谜图

文/卧马先生（李敦彦）

    近日在研究三星堆遗址到底是祭祀坑还是窖藏坑问题，搜查窖藏坑时查到2006年11月陕西省扶风县城关镇五郡西村发现过一座西周时期的青铜器窖藏坑的扶风县五郡西村窖藏坑出土的“五年琱生尊”，继而研究“琱生簋”及五年前破译发现的《献簋》后，对文王四友之一的琱生散宜生有新的认识，继续研究了与散氏家族有关的《散氏盘》，没想到又有新的重大考古研究发现。

    《散氏盘》是清乾隆年间陕西凤翔的今宝鸡市凤翔区出土过一件，盘高20.6公分，腹深9.8公分，口径54.6公分，底径41.4公分。圆形，浅腹，双附耳，高圈足。腹饰夔纹，间以兽首三，圈足饰兽面纹。内底铸有铭文19行、357字的《散氏盘》。散氏盘，又称夨人盘，西周晚期青铜器，因铭文中有“散氏”字样而得名《散氏盘》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记述地是夨人付给散氏田地之事，是研究西周土地制度的重要史料。散国位于陕西宝鸡凤翔一带，西北方与夨国为邻。青铜器断代上一般将散氏盘定为周厉王时期器物。

    清乾隆年间出土至嘉庆十五年《散氏盘》一直在民间收藏，先在扬州江翰林家收藏多年，后转手谁家则不详。古玩界传说阮元曾收藏过，并仿铸出两件复制品。民国十三年（1924）以前大古董商都说过，遇上散氏盘要格外小心仔细鉴定。（参看散氏盘图）

    1810年冬，嘉庆皇帝颙琰50岁的生日，阿林保将散氏盘敬献给皇上做寿礼。皇上给了他两江总督去当。因而在老古玩界中有“阮元定名散氏盘，阿林保献宝祝寿荣升”的口头传说故事。 嘉庆皇帝不像乾隆皇帝那样酷爱古玩字画和美玉。散氏盘入贡内府，历经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六朝，久藏禁中。因时间太久，六朝皇帝谁也不去鉴赏，以致无人知晓它收藏在什么地方。咸丰十年火烧圆明园后，传出散氏盘在圆明园被烧毁了。于是，从内务府官员口中传到琉璃厂古董商的耳朵里就成了：“散氏盘真的没啦，只有仿铸的那件了。”

     1924年，内务府核查养心殿陈设，发现散氏盘藏在库房。同年傅义出宫，筹办故宫博物院。经后来的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鉴定，故宫所藏散氏盘为真品。抗战期间，散氏盘随大量故宫文物南迁。1949年，国民政府迁台，散氏盘运抵台湾，后安置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乾隆年间（公元1736——1795年）出土的距今约285-226年之间。两百多年来，文字考古专家关于《散氏盘》铭文译文，大同小异多为：用夨践散邑，乃即散用田。履：自瀗涉以南，至于大沽，一奉。以陟，二奉，至于边柳、复涉瀗（xiàn），陟。以西，奉于敝城。楮木，奉于刍仇，奉于刍道，内陟刍，登于厂湶（quán），奉诸、陵、刚。奉于单道，奉（封）于原道，奉（封）于周道。以东，奉于棹东强。右还，奉于履道。以南，奉于仇道。以西，至于莫。履井邑田。自桹木道左至于井邑，奉，道以东，一奉，还，以西一奉，陟刚三奉。降以南，奉于同道。陟州刚，登，降棫二奉。夨人有司履田：鲜、且、、武父、西宫襄、豆人虞丂、录贞、师氏右眚（shěng）、小门人、原人虞艿（nǎi）、淮司工虎、孝、、丰父、人有司丂，凡十又五夫。正履夨舍散田：司土逆寅、司马单、人司工君、宰德父；散人小子履田：戎、（微）父、教父、襄之有司橐、州就、焂从，凡散有司十夫。唯王九月，辰才乙卯，夨卑鲜、且、、旅誓，曰：“我既付散氏田器，有爽，实余有散氏心贼，则爰千罚千，传弃之。”鲜、且、、旅则誓。乃卑西宫襄、武父誓，曰：“我既付散氏湿田、畛田，余有爽变，爰千罚千。”西宫襄、武父则誓。厥受图，夨王于豆新宫东廷。厥左执史正中农。

    赏读《散氏盘》19行、357字铭文及两百多年来各界专家译文解读，本想通过赏读《散氏盘》了解关于散宜生的散氏家族相关的历史线索，没想到居然发现很多关键的译文文字与铭文字不符，连实为349字的《散氏盘》总字数专家们居然也多译释出八个字来？共勘误发现对、渭、湖、雩、蔖、疆、隘、剨、纵、谹、麦、隿、莫、微、窈、芹、睽、程、骄、孙、乐、橐、焂、嗝、罩、牆等错字，加上行文中多次重复使用的字共勘误发现三十多个错字等一大堆的严重错误。释错率在10%以上。

2021年4月卧马先生勘误破译《散氏盘》铭文译文对比图

    2021年4月19日卧马先生破译勘误《散氏盘》铭文重新断句后译文为：用夨对散,邑，乃即散用。田，履自渭涉，以南至于大湖。一奉以陟，二奉至于边柳，复涉渭陟，雩蔖疆隘以西，奉于敝城。楮木，奉于刍逨，奉于刍边，内陟刍，登于厂湶，奉剨厥、隘陵刚厥。奉于单道，奉于原道，奉于周纵。以东,奉于棹东疆右,还奉于履道。以南，奉于谹麦道。以西，至于隿莫履。井邑，田,自桹木,纵左至于井邑，奉纵以东一奉，还以西一奉，陟刚三奉。降以南，奉于同道。陟州刚登,历降棫二奉。夨人有司履田，鮮祖。微武父、西宫襄豆人。虞丂录、贞师氏、右眚小门人、窈原人虞芹、淮司工虎，孝仑丰父、隿人有司、刑丂，凡十又五夫，正履夨舍散田。司土逆寅、司马单、睽程人司工骄。君宰德父，散人孙履田，武微父教，乐父襄之。有司橐州，就焂从嗝。

    凡散有司十夫，唯王九月，辰在乙卯，夨卑鲜祖罩。旅誓，曰：“我既付散氏田器，有爽，实余有散氏心贼，则爰千罚千，传弃之。鲜祖罩，旅则誓”。乃卑西宫襄、武父誓，曰：“我既付散氏湿田、牆田，余又爽变，爰千罚千”。西宫襄、武父则誓厥，受图夨。王于豆新宫东廷。厥左执要史,正中农。

    因为最关键的《散氏盘》文字译识错误和断句不妥等原因，所以三百多年来研究《散氏盘》的专家学者虽多，但均未能准确完整的释译《散氏盘》铭文及内容，而据不确切的译文解读的内容更是五花八门不知所云简直是天马行空错的没边？

    至今史学考古界均把记载西周初期周文王赐封散宜生散邑散田的重要历史文献的《散氏盘》，解读为“土地转让，记述夨人付给散氏田地之事，并详记田地的四至及封界，最后记载举行盟誓的经过。首句“用夨扑散邑，迺即散用田”说明了纷争的伊始：因为夨国攻打（偷袭）散国的田邑，造成散国损失，于是由夨国割田地二区以为赔偿。文中两段割地树封的履勘纪录，紧接着是夨人与散氏参与定界的见证名单，末段则为割地后盟誓立契的实景：（在豆国新宫东廷）原属夨人土地第一区的三员首长与第二区的二名主管相继盟誓，确定守约后，将所割田地绘图，交由夨氏执守，史正仲农则执左券以为文书之认证”，闹出了指鹿为马张冠李戴文不对题不知所云的天大考古笑话。

    最笑人的是专家无中生有的依据《散氏盘》解读出了所谓的“夨国、散国、豆国”等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诸侯国。“夨国”和“散国”仅是据王国维考证，周朝散国即在散关一带，嘉陵江有一支上源发源于大散岭。

    王国维考证的依据就是根据周代流传下来的一件青铜器散氏盘上的铭文记载：周厉王时期，夨国侵扰散国的城邑，被散国打败后，便用田地向散国赔偿。赔偿的田地有两块，一块是眉田，另一块是井邑田。然后以新划分的疆界画了土地分界图，由夨国送给散国保存，作为割地的依据。另外，在一国向另一国表示降服时，常以奉献地图为标志。据资料所载各地还形成献图制度，在整个中国古代影响都很大，并且以后历代皆沿用之，逐渐发展为定期呈献及闰年献图制，成为使用于我国封建时期地图档案收集制度。大散关这一带是周朝散国的封疆，大散岭故而得名。在这里，秦岭山势有所中断，与自甘肃西来的陇山之间形成了一条隘道。古人利用这条隧道，开通了连结巴蜀与关中的陈仓道。

    所谓的“夨国”也仅仅是依据一件应该是“吴王”的“吳（夨）王姬鼎”铭文上实为吴王错误的考证出来的夨国。还有“豆国”也是仅仅据《散氏盘》中多次出现的“豆”字推论出的“豆国”。所以，所谓的“散国夨国豆国”均是因为《散氏盘》无中生有的想象杜撰出来的子虚乌有的古国？

孙字甲骨文金文篆书演变图（春秋：小子）写法标注图

    研究发现三百年来考古专家把《散氏盘》第十二行第十八字“上小下子”明明写作一个字的字一分为二译为“小子”所释错误。这样释译看似与考古专家将青铜簋鼎命名为“小子簋”等所译相同看似无误，其实无论“小子簋”、“小子鼎”还是《散氏盘》中所译的”小子都是错的，参看“孙”字甲骨文金文篆书演变会发现，这个“上小下子”字实为春秋时代“孙”字不同写法之一，当译为“孙”字无疑。

    之外简单说说《散氏盘》中两次出现难以理解“鲜祖”之解。古人的食物多以羊为味美，从味觉上可体现鲜活、鲜美、新鲜之意。所以《散氏盘》中的鲜可以祭品羊肉为鲜，解读“鲜祖”合意为以味美新鲜的羊肉祭品祭祀先祖。因勘误《散氏盘》错字较多不一一列举，存疑之字请对比查核验证。

    经过研究发现《散氏盘》铭文根本不是神马“土地转让，记述夨人付给散氏田地之事”的小儿科之事，而是详细记载了周文王赐封散易散田的周初大事。2021年4月19日卧马先生破译勘误《散氏盘》铭文大意解读为：周文王为了答谢营救西伯候出羑里立下首功的散宜生，用封于君王之侧的大礼以对散宜生恩德。赏赐宗周京都沣京之侧的城邑，划归为散宜生的散邑所用。散邑之田地，步履从渭水之涉起，以南一直到大湖。一奉以高山以下，二奉至于河边之柳。再涉过渭水，山以雩蔖疆隘以西，全部奉于敝城散邑之属。楮木，奉于来往草地，奉于草原之边，山以内陟于草原，山以上登于崖湶，奉至于崖剨之地、关隘、山陵、山刚尽头。路奉于单行道，奉于周原道，奉于南北周纵之路。以东奉于江河船棹以东疆右,之外还奉于步行履道。以南，奉于谹麦之道。以西，只至隿射不能到达之地。市井用邑，田,从高耸的桹木开始,纵向左至于井邑，奉纵向以东为一奉，还以西为一奉，山陟之刚为三奉。山降以南，奉于同道。陟州以刚登之地,历降棫小树处为二奉。

    参与夨封散邑的人，有司履田之始，以味美新鲜的羊肉等祭品祭祀先祖。微子、武王姬发、父王姬昌等，在西宫襄中豆宴各司人臣。虞子辛甲为丂录之吏、占卜贞师氏，右眚小门人、窈原人虞芹、淮司工虎，孝仑丰父、隿人有司、刑丂，等一共十五人，正式开始履测丈量夨封散邑的夨舍散田。司土逆寅、司马单、睽程人、司工骄等。君为邑宰在父有德，散人之孙履管散邑之田，受武王姬发、微子、父王姬昌之教化指导，姬发率各司众高兴的与父王共襄夨封散邑之事。有司奉命橐括各州就范，焂然顺从像打嗝一样很快就完成任务。

    凡散邑有司十人一起，在周文王初年九月乙卯之辰，夨封卑职，以味美新鲜的羊肉等祭品祭祀先祖于宗庙，祖罩在上文王姬昌举手旅誓曰：“我周文王姬昌既付散氏田器，如有爽约，实是我姬昌对散宜生之散氏有不良贼心，则发现爽约一千罚我一千，传令弃之于闹市，祖罩在上，姬昌发誓”。继之文王姬昌乃与卑职又在西宫襄内，武王之父姬昌举手誓曰：“我周文王姬昌，既赏赐付于散宜生散氏湿田和牆田，我周文王姬昌如有爽约变挂，则发现有爽约一千罚我一千”。西宫襄宫内、武父举手誓毕，散宜生接受周文王所赐的夨封散氏所绘制的散邑疆域四至图。君臣誓受之后，周文王在新宫东廷，以珍馐美味豆宴君臣。周室左执要史正中农作记。

    释译解读完《散氏盘》铭文，如释重负，仿佛看到一场刚刚真实上演的历史大戏，终于找到记载三千多年前记载周文王封赏为救周文王出羑里立下首功的散宜生于宗周沣京之侧赐封散邑散田封邑封地的确凿文字史料确证，终于揭开西周王朝三千多年前的一段千古未解的历史之谜。

                                        2021年4月19日 于 中国湖北老河口 卧马居

参看：中央电视台《国宝档案》20140710 “传奇——真假散氏盘”

视频链接：http://tv.cctv.com/2014/07/10/VIDE14049952208774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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